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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枭穿成炮灰女配后我掀翻了天第9章 父女初见

那一声熟悉的“咔”声如同鬼魅的足音再次敲击在萧瓷紧绷的神经上。

他果然还在! 就在她费尽心机、甚至赌上健康才换来父亲一丝关注的微妙时刻那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依旧冰冷地注视着一切。

萧瓷的心沉了下去但旋即涌起一股更强烈的倔强。

看吧。

就让你好好看着。

看看我这枚你们眼中的棋子如何在这死局里蹚出一条生路! 她不再将注意力投向房梁而是全部集中到即将到来的、真正的风暴眼——她的父亲镇国公萧鼎天。

孙管事来过后佛堂的待遇有了肉眼可见的、虽然极其有限的改善。

送来的药不再是冷透的甚至带了一丝温气。

饭食里的米粒多了几颗偶尔还能见到一点咸菜。

钱婆子送饭时脸色依旧难看但至少不敢再恶语相向放下东西就走速度飞快。

哑婆来看她的次数也多了些眼神里的担忧更重每次都会想方设法多带一点温水或者一块捂在怀里、尚且温热的石头给她暖手。

萧瓷默默地接受着这一切配合地喝药、吃饭大部分时间都昏昏沉沉地躺着咳嗽声不断一副病骨支离、脆弱不堪的模样。

她在等。

等一个信号。

等那位国公父亲最终的决定。

是彻底无视任由她自生自灭?还是……会来看一眼? 她在赌后者。

赌那微末的父女情分赌镇国公府的颜面更赌一个掌权者对于“失控”局面的本能掌控欲。

第三天下午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地压着像是要下雪。

佛堂里比平日更加阴冷潮湿。

萧瓷缩在薄棉被和稻草里依旧冻得微微发抖低烧未退咳嗽时肺部带着扯痛的嗡鸣。

她的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潮红嘴唇干裂唯有那双眼睛在偶尔睁开时深处藏着冰雪般的冷静。

就在这时—— 外面传来了一阵不同于以往的脚步声。

沉稳有力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脚步声在佛堂外停住并没有立刻进来。

随后是压低了的、模糊的交谈声。

似乎是孙管事在恭敬地回话。

“……一直用着药就是咳得厉害夜里总睡不安稳……吃食都按吩咐送了…” 另一个冰冷低沉的声音简短地应了一声听不清内容。

但萧瓷的心脏却在那一刻猛地攥紧了! 来了! 她立刻闭上眼睛调整呼吸让它变得愈发微弱而急促眉头因“病痛”而紧紧蹙起整个人缩成一团流露出极度脆弱和痛苦的神色。

“吱呀——” 沉重的门扉被推开的声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缓慢却带着千钧之力打破了佛堂的死寂。

一股冷风率先灌入带着室外潮湿的寒意。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瞬间占据了佛堂门口所有的光线。

萧瓷即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那投注下来的、极具压迫感的阴影。

来人的脚步很沉踩在冰冷的青砖上发出清晰的回响。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

他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没有靠近没有弯腰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萧瓷能感觉到那目光冰冷、锐利、如同实质般刮过她的脸颊、脖颈、蜷缩的身体……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损毁程度。

佛堂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只有她极力压抑的、细弱的咳嗽声和喘息声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时间一点点流逝。

每一秒都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萧瓷维持着虚弱不堪的姿态后背却悄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在赌赌这位父亲会先开口。

终于—— “怎么回事?” 三个字。

声音低沉冰冷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公事。

甚至听不出疑问的语气只有纯粹的冷硬。

萧瓷心中冷笑面上却像是被这突然的声音惊动睫毛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才艰难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视线先是茫然地涣散了一会儿才仿佛费了极大的力气聚焦在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身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玄色暗纹锦袍腰束玉带身形挺拔如山岳。

面容冷峻线条硬朗下颌绷紧一双深邃的眼眸正看着她那目光太过深沉像是结了冰的寒潭窥不见底只有无尽的威严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

这就是镇国公萧鼎天。

原主记忆里模糊而畏惧的父亲。

萧瓷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眼中迅速积聚起水汽是生理性的泪水也因为刻意营造的恐惧和委屈。

她挣扎着似乎想要起身行礼却无力地跌回去声音细弱游丝带着剧烈的喘息和咳嗽:“父……父亲……女儿……女儿失礼……” 她的话被一阵更猛烈的咳嗽打断咳得撕心裂肺瘦弱的肩膀剧烈耸动脸上那点不正常的红晕愈发明显看起来随时会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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