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兴师问罪来了? 芸司遥道:“玄溟大师此刻已过亥时您大半夜寻到我这院子是有何要事?” 她刻意放缓了语气尾音带着点漫不经心。
玄溟站起身月白僧袍在夜风中微微拂动衬得他身形愈发清瘦挺拔。
他仍旧未言只那双眸子沉沉地望着她。
芸司遥被他这般盯着挑眉道:“大师莫不是还在修什么闭口禅?” 玄溟闻言缓缓低下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松开。
【夜半有宵小翻墙窥浴后惊惶遁走。
恐是混进寺中的闲杂人等特来看看。
】 芸司遥:“……” 宵小? 你才是宵小。
玄溟很快递来第二张纸。
【施主半夜不在院中去了何处?】 芸司遥:“……” 她噎了一下心里门儿清。
和尚这是笃定了那“宵小”就是她。
芸司遥当然不能认她道:“去了哪儿?当然是四处逛逛啊。
” 玄溟静静地看着她目光里没什么波澜。
芸司遥:“你这闭口禅还没结束?左右这里没旁人偷偷说句话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的佛祖还能跳出来罚你?” 玄溟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
清瘦的脸颊更添了几分冷意。
寺庙戒律森严修行最忌破戒哪容得这般轻慢。
他手指在桌上轻轻滑动。
很简单的两个字芸司遥看懂了。
【不、可。
】 僧人清冷的脸颊又添了几分雪色他继续写道:【夜深寺规不许擅动。
施主伤势未愈更该安歇。
】 芸司遥:“我不喜拘束。
” 僧人抬眸望她两人视线撞在一处他眼底的清寂对上她眸中的淡漠谁也没有先移开。
良久的沉默。
院外传来一声清脆的鸟啼划破了这夜的沉滞。
玄溟睫毛微颤先别开了眼。
他薄唇轻轻抿了抿转身抬脚朝外走去。
芸司遥闻到了他身上的气味除了沐浴后淡淡的皂角香还缠着一缕极清冽的檀香。
他似乎不再想和她说话肩膀与她堪堪擦过转瞬就踏入月色。
芸司遥转过身看着他的背影脸色慢慢冷下来。
她一脚踹在玄溟刚刚坐着的木椅上。
“咚”地一声。
椅子倾倒在地咕噜转了两圈。
“不就看了几眼裸体至于么……” 芸司遥低声喃喃。
“不都说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就算把你扒光了又能怎样一个大男人这么矫情。
” 芸司遥回了房间。
玄溟白天送过来素斋她一点都没动过。
第二天辰时。
僧人准时来送饭了。
芸司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屋里的竹榻换成了藤编榻。
最简单朴素的款式也就比竹榻软那么一点。
玄溟依旧什么话都没说将饭盒放在了桌上。
芸司遥:“你什么时候买的新榻?” 玄溟低头将菜端出来并不与她言语。
芸司遥踢了他一下“问你呢。
” 僧人这才转过脸来看她。
“昨天买的?”芸司遥估摸着他的闭口禅时间也快结束了道:“我就随口提了一句你记得这么清楚?” 僧人在桌上轻轻划下几个字。
芸司遥离得近看清了他在写什么——【食不言。
】 玄溟收回手将饭盒里的菜端出来。
芸司遥心里恨不得将素斋扣他脸上却还维持着虚伪的笑。
“每天就吃这些没点新菜式吗?” 她支着下巴指尖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
玄溟冷淡的视线似乎扫过了她。
芸司遥袖袍顺着手臂滑下去露出的一截莹白如玉的皓腕。
她未施粉黛的脸本就生得明艳眉梢微挑时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傲气。
让人觉得亲近不得又移不开眼。
玄溟收回视线提起空盒抬脚走出了院内。
……又走了? 芸司遥眯了眯眼暗自腹诽。
怪脾气的和尚。
净云寺今日格外热闹。
天光刚亮透香客们手里攥着香烛供品比肩接踵地挤在寺门内。
站得满满当当。
“玄溟大师今日要在大雄宝殿赐福据说求什么应什么!” “快往前挪挪别挡着路——我家小子科考就盼着大师沾点佛光呢!” “你那小儿子才多大?凭什么插队呢我都在这排了半个时辰了。
” “我愿意多出十两银子!让我排在前头!” 议论声嗡嗡地漫开把整个寺院都烘得热闹非凡。
芸司遥从院里出来。
今日是净云寺一年一度的祈福法会由寺中第一高僧玄溟亲自主持消息早就传遍了周遭州县。
天还没亮透山门外就已排起长队。
芸司遥站在人群外看着那绕了三圈仍望不到头的队伍眼珠轻轻一转计上心来。
她随手拉了个人道:“二十两银子让我排你前面。
” 那男子本想皱眉拒绝毕竟为了求玄溟大师一句赐福他凌晨就来排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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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快穿恶名昭着的她总招人觊觎第8章 古画里的恶毒美人VS悲天悯人的佛6来源 http://www.wantu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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