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豫省境内的一条大路上一队由几万人组成的新军部队正在向着京城急行军。
他们就是在半个月前在湘省被西南军打败后败退的新军部队。
豫省境内的官道上从湘省败退的九万新军犹如一条受伤的巨蟒在阳光的照射下缓慢蠕动着。
从湘省后撤时还有十几万人马如今走了半个月之后超过一万多的新军士兵当了逃兵跑到了各地中。
这支半个月前还在湘省耀武扬威的精锐之师此刻却只能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赶路的士兵们灰头土脸枪械歪斜地挂在肩上他们的脚步拖沓得就好像是被灌了铅一样。
快走!磨蹭什么!坐在吉普车上的军官朝着一个踉跄倒地的年轻士兵大声喊道。
那士兵的脸上毫无血色被军官的吼叫声吓了一跳但是他那双早已磨穿的双脚实在是加快不了速度。
这个士兵的脑海中还记得一个月前八十万大军出征时壮观的情景当时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可一世仿佛打败将西南打败只是小菜一碟但是现在的结果却是截然相反。
大军出征时队伍乘坐的是一辆辆卡车乘坐着的是一列列一眼望不到头的火车而如今败退的他们只能用自己的双脚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回去。
自从他们的防空武器损失殆尽后西南人的战斗机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将湘省湖省内通往京城的铁路都炸了一遍就算是没被炸到的铁路但是一有朝廷的火车在铁路上出现西南军的战斗机总能准时的出现。
而且他们经过每个城市的时候如同丧家之犬一般除了各地的驻军帮助以外各地的百姓和各地父母官都不允许他们进入城内但是那些驻军给予的物资还是非常稀少的各地的反应周世铮也都看在眼里但是因为自己是败军之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命令部队加快速度。
只要是新军大部队经过的地方道路两旁的农田就被这些人践踏得不成样子。
此时几个新军士兵正围着道路旁的一户农家他们用枪托砸开用木头制造成的院门。
院内传来老农撕心裂肺的哭喊:军爷行行好家里就剩这点粮食了家里还有好几口人要吃饭呢你们拿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滚开!领头的新军班长一脚踹开老农指挥士兵们将粮缸里的小麦玉米面通通倒进麻袋中。
院角的鸡笼也早就被掀翻里面的鸡早已没了身影受惊的鸭子扑棱着翅膀四处逃窜但是很快就被士兵们抓住扭断了脖子。
这帮畜生!躲在麦秸堆后的一个少年攥紧了拳头想要冲出去的他却被身旁的老父亲死死按住:别冲动!他们手里有枪! 这样的场景在这支溃军的行进路线上不断重演着。
自从湘省大败后补给线被切断的新军就成了饥饿的狼群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豫省百姓的咒骂声在队伍后方此起彼伏却无人敢上前阻拦这支手中有枪的败军。
这些百姓们听说这些新军是被西南军打败的之后每个人心中都在暗暗的叫好他们在祈祷着西南军什么时候能打过来。
周世铮对于这一切也略有耳闻但是他也并没有制止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别弄出人命来。
” 在队伍中央一辆高卢制的军用吉普车在坑洼的土路上颠簸前行。
车后座上身着军装的周世铮紧皱着眉头原本神气十足的老将此时双手死死抓住前排座椅。
这位六十八岁的老帅因为一直在赶路舟车劳顿此时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原本威严的八字胡此刻也显得萎靡不振。
此时的他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战败后他面临着如何跟小皇帝交代还有在后撤的途中西南的战斗机还在他们的上空不断的骚扰侵袭着这些新军部队。
大帅喝口水吧。
车内副官看见周世铮脸色十分难看后递过军用水壶问道但是他手里拿着水壶却被周世铮一把推开。
西南的飞机还有跟过来吗?老帅嘶哑着嗓子问道。
副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道:我们的侦察兵报告今天上午在五十里外发现了两架朱雀战斗机但是并没有对我们发起进攻。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引擎轰鸣。
周世铮浑身一颤大喊道:“快快叫部队防空”。
周世铮被车上的副官急忙拉下车很是狼狈的躲在了道路旁的灌木丛内。
听见西南军战斗机的引擎声后整个行军队列顿时大乱这一个月以来这个熟悉的声音就像是梦魇一般一直缠绕着他们新军士兵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奔逃还有不少人直接跳进了路边的水沟。
隐蔽!敌机! 两架银灰色的朱雀战斗机从云层中俯冲而下机翼下的两门20毫米机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机腹下挂着的两枚航弹好像在跟他们的新军士兵招手。
轰! 第一枚炸弹在队伍前方百米处爆炸掀起的泥土如雨点般砸在刚刚周世铮乘坐的那辆吉普车的挡风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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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军阀我以钢铁洪流碾碎列强第79章 柱石倾覆来源 http://www.wantu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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