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水晶灯在林知暖头顶晃出细碎光斑她端着银盘的手指微微发颤——方才经过3号桌时藏在袖口的信号探测器突然震动提示音轻得像蚊虫振翅。
“知暖?”同事小周端着空盘从她身侧经过“张主管让你把这盘马卡龙送到后台VIP室。
” 林知暖垂眸应了声余光瞥见角落绿植后露出半截黑色线缆。
那是她跟踪了半个月的加密频段特征此刻正从线缆另一端的金属盒里渗出微弱电流声。
她捏紧餐盘马卡龙上的糖霜粘在掌心甜腻得发苦——这是K·Y的专用设备和三个月前破坏市场部数据的那台频率分毫不差。
“叮——”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是江砚寒发来的定位:监控室B区。
她快速扫过消息端着餐盘转向后台走廊。
经过酒水台时余光瞥见侍应生正在往醒酒器里倒红酒玻璃酒瓶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那酒瓶的弧度和信号源的金属盒轮廓重叠了。
林知暖脚步顿住。
“小姐需要帮忙吗?”侍应生抬头袖口露出半截青黑色纹身像条盘着的蛇。
她喉间发紧想起江砚寒凌晨在书房说的话:“黑曜会的人习惯在左手腕纹蛇他们的酒瓶里装的从来不是酒。
” “不用。
”她扯出个笑指尖轻轻碰了碰酒瓶瓶身——凉意透过玻璃渗进来瓶底有硬物硌着掌心。
她装作调整餐盘用指甲在瓶身划了道细痕转身时瞥见侍应生的视线黏在她后背像块烧红的炭。
监控室里江砚寒的指节抵在键盘上屏幕蓝光映得他眼底泛青。
李经理传来的安保名单在屏幕上滚动当“陈默”两个字跳出来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是黑曜会二把手的化名三年前在码头交易时这人亲手给父亲的文件袋动了手脚。
“老东西。
”他低笑一声指尖快速敲击调出陈默的门禁记录。
果然凌晨两点十七分陈默的工牌曾刷开过3楼杂物间——那里存放着峰会的备用邀请函。
鼠标点击声在寂静的监控室里格外清晰江砚寒复制了陈默的工牌信息伪造了一份安保主管的签名。
打印机“沙沙”吐出纸张时他摸出西装内袋的钢笔在签名处补上一道几乎看不见的折痕——这是父亲教他的真正的安保主管有个习惯每签完名字都会用钢笔尾端压一压纸角。
手机亮起林知暖的消息:酒水台酒瓶。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住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的冬夜。
那时他蹲在楼梯口看见父亲穿着深灰大衣站在玄关手里攥着个带蛇纹的金属盒母亲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老江暖宝的退烧药在客厅——” “啪!” 监控屏幕突然闪烁一段模糊的黑白影像跳了出来。
江砚寒猛地直起腰画面里是二十年前的医院走廊穿白大褂的女人背对着镜头正是林知暖的母亲林晚。
她对面站着个戴面具的男人体型轮廓和记忆里的父亲重叠——父亲总爱穿藏青风衣肩线挺得像把刀。
“这不可能。
”他低声呢喃指尖死死扣住桌沿。
画面里男人将一枚银色芯片塞进林晚手心林晚的嘴型在动他凑近屏幕看见她说的是:“帮我照顾暖暖。
” “砰!” 监控室的门被撞开林知暖喘着气冲进来发梢沾着酒渍:“江砚寒酒瓶里有定时装置还有——”她的目光落在屏幕上话音突然卡住。
画面里戴面具的男人转身时风衣下摆扬起露出脚踝处一道月牙形疤痕——和江砚寒左脚踝的伤疤位置分毫不差。
“那是……”林知暖的指尖碰了碰自己手腕那里有块淡粉色胎记“我妈妈说这是小时候被人抱错时留下的。
” 江砚寒突然攥住她的手掌心烫得惊人:“更衣室现在。
” 他拽着她往后台跑路过走廊转角时林知暖听见隔间传来熟悉的香水味——是苏蔓晴常用的铃兰香甜得发腻。
“你以为你是受害者?”苏蔓晴的声音透过门板渗出来“其实你才是他们博弈的棋子。
” 林知暖的脚步顿住。
江砚寒想拉她走她却反手推门。
更衣室镜子前苏蔓晴正对着小镜子补口红看见他们进来唇角勾起一抹笑。
她从手包里抽出一张照片边角已经泛黄:“看看这是谁?” 照片里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站在江家别墅门口背后站着穿西装的江父和穿连衣裙的林晚。
小女孩手里抱着只毛绒兔子和林知暖抽屉里那只褪色的旧兔子耳朵上的补丁位置一模一样。
“当年林阿姨带着你住进江家说是走丢的孩子。
”苏蔓晴把照片拍在化妆台上“可江叔叔的日记里写着他等了这个‘走丢的孩子’整整三年。
” 林知暖的指尖在照片上发抖耳边嗡嗡作响。
江砚寒突然将她护在身后目光像把淬了冰的刀:“苏小姐的消息倒是比警方档案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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