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光如水洒在懒园的吊床上萤火虫绕着藤蔓缓缓飞舞像是把整个宇宙的温柔都聚在了这一角。
苏凉月翻了个身长发轻轻拂过陆星辞的手背她本是无意识的动作可眼角余光却忽然捕捉到那块被他反复擦拭的金属铭牌——边缘磨损字迹模糊只依稀能辨出“哨兵”二字背面还刻着一串属于末日第三年的编号。
她呼吸一滞。
那一瞬前世的记忆如潮水倒灌。
废墟、焦土、断墙残垣间她曾在一个塌陷的军营里捡到一本泛黄的日记。
封面早已烧毁内页也残破不堪唯独最后一页用颤抖的笔迹写着一行字: “如果我死了请至少有人记得我叫什么。
” 没有名字没有遗言只有这句卑微到尘埃里的请求。
那时的她还在拼命挣扎求生连自己都顾不上又怎会去记住一个素不相识的亡魂? 她合上日记埋进瓦砾转身离去。
后来那片废墟被丧尸吞噬再无人踏足。
可现在看着陆星辞低垂的眼睫看着他指尖一遍遍摩挲着那枚无名铭牌苏凉月忽然觉得胸口闷得发疼。
她不是心疼他。
她是心疼那个——明明存在过却被世界硬生生抹去痕迹的人。
她闭了闭眼声音轻得像梦呓:“好想……有人替我被忘记啊……” 夜风骤停。
她说得极轻仿佛只是睡梦中的呢喃可话音落下的刹那天地为之一震。
她呼出的气息竟凝成一道银蓝色的雾流顺着月光流淌而下如溪入海无声无息渗入人类聚居区每一处“遗忘墓”——那些专为无名死者设立的焚化坑、静默碑林、数据黑洞档案库。
下一秒异象顿生。
千里之外某基地焚化炉正要启动一具编号为“X - 09”的无名尸骨突然浮现清晰面容:十七八岁的少女左耳后有一颗小痣手腕上有道旧疤。
火焰尚未燃起她的脸已在灰烬中浮现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终于等到了谁。
同一时刻一位独居的老妇人猛然睁眼从轮椅上颤巍巍站起开始一字一句背诵一段陌生的人生: “林小满十七岁爱吃橘子味软糖死于第九区突围战。
她救了三个孩子最后一个抱在怀里冲出火线时被狙击手击中后颈……她的遗物只有一个画满星星的笔记本写满了‘我想活到春天’。
” 声音沙哑却坚定无比。
而在另一座城市“无碑陵”中数千座无名墓碑突然震动石面裂开浮现出姓名、年龄、死因、甚至亲人寄语。
空中光影交错无数陌生人虚影出现——他们提灯、献花、跪地叩首替那些从未被祭奠的人完成一场迟来的告别。
小瞳站在“忆赎图谱”前瞳孔剧烈收缩。
全息屏幕上原本呈灰黑色断裂状的“遗忘链”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逆转、重连、发光。
每一道断裂的记忆节点都被某种无形之力牵引重新拼接成网。
“不是修复……是代偿。
”她低声自语手指快速调取数据“当一个人的存在曾因‘你不该被记得’而被迫消逝世界就开始自动启动‘共感性代忆’机制——由千万陌生人共同承接那份被剥夺的记忆权。
” 她猛地抬头望向懒园方向。
那里苏凉月已沉沉睡去脸颊贴着柔软的枕垫呼吸均匀仿佛刚才那一句话只是梦话。
可小瞳知道不是梦。
那是权能的觉醒。
是情感文明对“存在意义”的终极补充。
她迅速调出全球监控画面却发现一处异常:终寂教总部。
这个信奉“忘即解脱”的极端组织正举行一年一度的“焚忆仪式”。
广场中央熊熊烈火焚烧着无数死者的照片、信件、遗物信徒们齐声吟唱:“记忆是苦根遗忘即新生。
” 可就在苏凉月那句梦呓传至的瞬间—— 火势骤然逆转。
燃烧的灰烬腾空而起凝聚成万千细流如黑蛇般钻入每一位信徒的眉心。
他们的表情从安详转为惊恐瞳孔扩张口中开始无意识地复述陌生人的遗言、哭喊、求救。
而教主本人跪倒在高坛之上双手抱头发出凄厉惨叫。
幻象中他看见自己妻子临终前紧紧攥着他的手泪流满面:“答应我记住我……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而他点头承诺第二天亲手将她的照片投入火盆说:“忘了就不痛了。
” 此刻那被他亲手焚毁的所有记忆尽数归来。
万千亡者的声音在他脑中炸响他崩溃嘶吼:“停下!让我忘了!求你们……让我忘!” 可没人再允许他逃避。
小瞳远程接入终寂教广播系统声音平静却如刀锋划过夜空: “你们用‘遗忘’来驯服恐惧却忘了—— 当世界开始替人说‘我记得’你们就连‘制造虚无’的权力都不再配拥有。
”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被渣男贱女害死后我在末世躺平第358章 没人记得你都变成了我来记住来源 http://www.wantu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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