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那句“没走”像盆冰水兜头浇下来把我们刚冒头的那点热乎气儿全浇灭了。
刚松下来的那根弦啪一下又绷紧了。
阿飞直接僵地上了呕都忘了呕。
石头浑身肌肉一紧再次死命顶住门好像外面不是一条虫是他娘的一个军团。
我心跳刚消停没两秒又跟打鼓似的敲起来了。
没走?!那玩意儿没走?!它在外面干啥呢?开席呢?吃干抹净还不溜? 黑灯瞎火里我们大气不敢出就听着自个儿心哐哐跳还有外面……外面那种贼瘆人的、细细索索的摩擦声。
嘶啦……嘶啦…… 像是什么湿漉漉沉甸甸的东西在外头冰面上慢悠悠地蹭、摸索。
偶尔还夹着一声轻微的“咔嚓”听得人牙酸不知道是在啃冰还是在嚼……别的啥。
它就在门口。
没挨着门但绝对离得不远。
坑里那条还在发光的咸鱼跟个倒霉催的指路明灯似的把它(或者说它的注意力)硬留在这片了。
“咋……咋整?”阿飞气音问声儿抖得不像样“它……它会不会把门撞开?” “想撞早撞了。
”老陈声儿压得低低强装着镇定“这东西……像是在踅摸啥……或者……守着啥。
” 守着啥?守着那破咸鱼?还是守着它的“食堂”? 时间滴答滴答熬人。
每一秒都慢得像裹脚布。
外头那嘶啦声和偶尔的咔嚓声跟钝刀子似的磨我们的神经。
不知道熬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半个点那让人喘不上气的摩擦声好像远了一点往坑那边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坑那边咸鱼的光“噗”一下灭了。
彻头彻尾的黑呼啦一下全压下来了。
外头就剩风雪的嗷嗷叫。
它……走了?带着咱的咸鱼走了? 我们还是不敢动支棱着耳朵听了又听确认再没那恶心动静了。
老陈这次等了更久才慢得要命地再次凑到门缝边。
他比上次看得更久更仔细。
终于他缩回头声儿带着一种脱力后的哑:“……好像……真滚蛋了。
” 呼——! 我们仨几乎同时软在地上阿飞直接躺平大口喘气。
我感觉自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冷汗浸透了衣服。
“亲娘哎……吓死爹了……”阿飞带着哭腔“那到底啥几把玩意儿……” “冰蠕虫。
”老陈靠着冰壁出溜下去声儿透着乏“以前光听老辈人叨咕过猫在极深的冰底下很少冒头……这玩意儿贪嘴对热乎气和活物味儿贼敏感……劲儿大牙口更好能啃透冻土……”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让我们刚放回肚子里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而且……记仇。
咱杀了它的‘食儿’又拿热源引它……它可能记住这旮旯了。
” 劫后余生的那点庆幸劲儿没蹦跶几秒就让位给更操蛋的焦虑。
咸鱼没了。
最大的热源和光源没了。
洞里瞬间冷得人牙梆子打颤比之前任何一回都难熬。
而且暖炉堡那帮孙子虽然让怪物冲了但肯定没死绝指定跑回去了。
等他们缓过劲儿或者摇来更多人咱这破洞就是个纸灯笼一捅就破。
更别提还有条记仇的冰虫子可能在附近溜达。
“这地儿……不能待了。
”老陈哑着嗓子说把我们心里那点侥幸彻底掐灭“天一亮必须撒。
” 可往哪儿撒?外头冰天雪地还有两拨“阎王”随时可能摸上门。
我们像被扔进猎场的兔子没处躲没处藏。
“操……操……”阿飞绝望地捶地“早知……刚才还不如把鱼给他们……” “放屁!”老陈低声骂“给了他们咱现在早挺尸了!” 理是这么个理但眼前的绝境是实打实的。
黑暗里只剩下让人喘不过气的绝望。
突然我脑子里那破系统又他妈诈尸了。
【叮!检测到宿主情绪剧烈波动(绝望+后悔+冷成狗)能量+10。
当前能量:14点。
温馨提醒:亲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哦~要瞅瞅新上架的‘暖心’好货不?比如:‘一擦就着的神奇火柴(就一根)’(10点)或‘持续一钟头的暖宝宝贴(弱效)’(8点)呢?】 我:“……”我谢谢你全家啊!一根火柴?暖宝宝?在这零下百度的地儿顶个蛋用!这破系统果然一如既往地坑爹! 但……有总比没有强? 我咬着后槽牙用快冻僵的意念换了那个“持续一钟头的暖宝宝贴(弱效)”。
【叮!兑换成功!耗8点剩6点。
】 一个巴掌大、几乎没热乎气的东西掉我手里。
我赶紧把它塞进衣服最里头贴肉贴着。
一股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暖意传过来但在这能把蛋冻裂的寒冷里简直像根救命稻草。
我把它掏出来塞给旁边的阿飞:“贴上顶点儿用。
” 阿飞愣了下摸黑接过去塞怀里声儿带着感激:“谢……谢谢暖暖姐……” 老陈叹了口气没说啥。
他知道我这“系统”啥揍性有点东西总比干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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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重生之我在冰封世界的日子第105章 断指地图与撤离倒计时来源 http://www.wantu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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