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冲天时王二狗正把最后一根竹桩楔进土里。
他没抬头手里的锤子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把这些年偷懒、耍滑、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全都砸进地底。
竹阵第三层接口处的泥巴还没干透风一吹就裂了缝但他知道这点泥巴不是为了挡人是为了争一口气。
哨音还在村口回荡三短一长没人再问是不是误报。
妇女们提着水桶从祠堂侧门涌出来孩子抱着柴堆往巷道深处搬脚步乱却不停。
王二狗抹了把脸上的汗嗓子已经喊哑:“老规矩!三排轮换!前排举竹矛中间泼水后排补桩!谁家男人不在女人顶上!” 没人哭也没人问能不能打赢。
他们只知道罗令走前说过一句话:“竹阵不是墙是规矩。
谁破了规矩就得付出代价。
” 第一波人影出现在林子边缘时赵晓曼正蹲在石台上检查陶罐的封蜡。
她没动手指一寸寸压过接缝确认没裂。
远处火把晃了三下接着是两声短哨——那是巡逻队的暗号意思是“目标接近准备接敌”。
她站起身把陶罐抱进怀里一步步走上祠堂前的高台。
台子不高但能看清整个村口。
火光映在她脸上影子拉得老长。
“他们要烧竹阵。
”有人低声说。
“烧就烧。
”赵晓曼声音不大却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可他们烧不掉这八百年的根。
这罐子里装的是什么?是祖宗留下的字是咱们村的名字。
他们敢动咱们就让他们知道青山村的人不是好惹的。
” 她把陶罐举过头顶火光下釉面泛着青光。
台下几个老人默默点头李国栋拄着拐从祠堂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四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每人扛着一口陶缸。
“老祖宗留下的水不能浪费。
”李国栋把拐杖往地上一顿“砸。
” 陶缸落地冰面碎裂积水顺着坡道往下淌。
几个孩子提着桶接水往竹阵根部泼。
火还没烧过来但烟已经飘到了村口。
王二狗知道那不是普通的火把是浇了油的引信。
第一支火把飞进竹阵时火舌“轰”地一声窜起。
竹子爆裂的声音像鞭炮火星四溅。
前排村民往后退了一步有人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站住!”王二狗吼了一声举着铁棍冲到最前“退一步就是自家门!咱们身后是啥?是娃睡的床是娘煮饭的灶!他们烧进来烧的就是咱们的命!” 火势往里卷竹枝噼啪作响。
第二支火把又飞了过来砸在第二道防线中间。
浓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
一个年轻后生捂着嘴往后退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村后山道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罗令冲进村口时正看见火光中一道人影挥刀砍向竹阵主桩。
他没喊也没停一把拽过靠在墙边的竹梯横着扫过去。
那人收势不及被梯子撞得踉跄后退刀脱了手。
“别硬扛!”罗令声音沉得像压了石头“引他们进老巷子!” 王二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他转身大喊:“听罗老师的!撤第一道线!留口子!让他们进来!” 火光中村民开始有序后撤。
竹阵烧得噼啪响但没人再慌。
前排矛手边退边抛出几根带刺的竹枝撒在主道上。
第二道防线的妇女们提起水桶往窄巷两侧的墙头泼水——那是罗令白天教的湿墙不易引火还能防人攀爬。
盗墓团伙见防线松动以为得手立刻冲进村口。
七八个人影踩着烧塌的竹架往里闯领头的拎着铁棍直扑祠堂方向。
罗令没拦。
他站在巷口手贴在胸口残玉温着但没进梦。
他不需要梦。
他在地下通道爬了两个时辰每一道岩缝、每一处坡度都刻在脑子里。
他知道哪条巷子最窄哪段墙最脆哪个拐角能卡住两个人并行。
“进去了。
”他低声说。
王二狗带着十几个青壮从侧巷绕到屋顶。
瓦片被提前松动过踩上去不会响。
他们每人手里都抱着石头蹲在屋脊后等信号。
火把照进老巷时罗令往后退了两步猛地敲响挂在门框上的铜锣——三长两短是预定的合围信号。
屋顶上的石头砸了下来。
不是乱扔是算准了位置。
第一轮砸在巷子中间封住退路;第二轮砸向敌首头顶逼他低头;第三轮直接砸脚有人惨叫一声抱着小腿倒地。
巷子窄七八个人挤在一起动都动不了。
火把掉在地上照出满地碎石和扭曲的人影。
有人想爬出去刚抬头一块青砖擦着耳朵飞过砸在墙上碎成三瓣。
“谁再动下一个就是脑袋。
”罗令站在巷口手里握着一把竹矛矛尖对着最前面那人。
那人抹了把脸啐出一口血还想往前冲。
王二狗从屋顶跳下来铁棍往地上一杵:“以前我偷碑现在我护村!谁敢动青山村先过我这关!” 他话音没落巷子两侧的墙头又探出几根竹矛齐刷刷对准了里面的人。
几个妇女提着水桶从高处泼下不是热水是掺了石灰的泥浆。
一人躲闪不及糊了满脸惨叫着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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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直播考古我的残玉能通古今第99章 村内激战守护家园来源 http://www.wantu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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