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令的手还在转盘上泥坯的弧度已经成型。
他没停继续修口指腹沿着杯沿轻轻推过动作没乱。
手机在桌角震了第三下他才抽空瞥了一眼。
众筹金额停在一百五十三万支持者名单还在往上跳。
王二狗发来一条语音:“罗老师流量稳了弹幕都在问下一步。
” 他没回把湿坯放进阴房顺手关了灯。
赵晓曼站在窑口正和老陈核对新泥的湿度。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语气平稳。
罗令靠在门框上手摸进衣领把残玉从贴身处取出来。
玉面有点温。
他低头看了看指尖蹭过裂口边缘。
这半块玉从没自己发热过。
以往入梦都是他静心凝神主动去触碰古物才触发。
可刚才拉坯时它突然轻颤了一下像被什么撞了。
他正想着赵晓曼走过来递来一杯热茶。
她手腕一抬那玉镯碰上了他掌心的残玉。
“叮”一声轻响。
不是真听见的是皮肤先感觉到的——两块玉撞在一起震得指头发麻。
紧接着残玉表面浮起一层淡青色的光薄得像晨雾却清晰可见。
光里隐约有轮廓像一口井井口窄往下渐宽四壁刻着星点般的符号。
罗令闭上眼。
梦立刻来了。
还是那片地下河床但这次没往下沉。
画面一转落到一口井上。
井在村北位置他认得就是老槐树后那口废弃的古井。
井口被石板盖着梦里却开着。
一道青光从井口垂下来不像是光倒像是某种气息缓缓流动。
井底有块石板平躺着表面反光没字也没人影。
他想靠近脚却动不了。
梦到这儿就断了。
他睁开眼手还举着残玉。
光已经散了。
赵晓曼站在对面眉头微皱。
“你刚才……是不是闭眼了几秒?” “嗯。
” “又梦见了?” 他点头把玉收回衣领。
“井。
” “哪口井?” “北边那口老槐树后面的。
” 赵晓曼没说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玉镯。
她没摘只是用拇指摩挲了一下边沿。
罗令注意到她镯子内侧有一圈细纹像是刻了字但太小看不清。
“它以前会这样吗?”她问。
“不会。
” “刚才碰上我镯子它才亮的。
” 罗令没答。
他低头看着手心刚才接触的那块皮肤还有点麻。
这感觉不对。
残玉的梦从不主动来更不会因为碰上别的东西就触发。
可刚才那一瞬他清楚感觉到——不是他在用玉是玉在回应什么。
他转身进屋从床底翻出一卷旧风筝线。
是前年插秧节学生放风筝留下的尼龙材质结实五十米长。
他又找了个铅坠是以前测土层密度用的。
“你打算去探井?” “得看看。
” “现在?” “越快越好。
” 赵晓曼没拦他。
她回屋换了双防滑鞋又拿了支矿灯。
罗令去找王二狗借照明设备人不在家门上贴了张纸条:“巡山去了明早回。
”他只好把矿灯揣上顺手带了把钢尺。
天黑透了风从山口灌下来吹得井台边的草伏在地上。
井口那块石板长年没动边缘被苔藓咬住中间裂了道缝。
罗令和赵晓曼合力撬开石头挪开时发出沉闷的响。
井口露出来黑得看不见底。
他把矿灯绑在铅坠上一寸寸往下放。
线从手里滑过每十米打个结。
赵晓曼举着手电照线轴光柱跟着移动。
“十米……二十米……三十米……” 线继续往下。
四十米时灯影扫过井壁赵晓曼忽然压低声音:“等等!有字!” 罗令停手。
她凑近井口眯眼往下看:“左边三米下有刻痕!” 他把线往上提了半米调整角度。
矿灯的光照在石壁上显出一行字—— “守井人李氏嘉佑三年立。
” 字是楷体刻得深笔画清瘦明显是宋代风格。
没有落款也没有图纹。
罗令盯着那行字没说话。
嘉佑三年是北宋仁宗年号。
算下来这井至少九百七十年了。
守井人?不是护村不是看祠是专守这口井。
他把灯再往下放。
四十一米四十二米线到底了。
灯照到井底是一块平整的石板颜色比井壁深像是单独铺的。
石板中央有个凹槽形状不规则看不出原物是什么。
他收线动作很慢。
赵晓曼蹲在井边记下了刻字的位置和深度。
“李氏……”她低声说“村里姓李的只剩李伯一家了。
” “不是李伯。
”罗令说“是李国栋。
” 赵晓曼抬头。
“他爹叫李三槐。
老支书提过一次。
” “守井人……奉命守井?” “奉罗氏家主命。
” 赵晓曼猛地看他。
罗令没解释。
他把设备收好线卷回轴上。
两人一前一后往村口走。
夜风穿过老槐树叶子沙沙响。
他手伸进衣领残玉贴着胸口还有点温。
第二天一早他们去了李国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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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直播考古我的残玉能通古今第409章 双玉微光夜探古井的预兆来源 http://www.wantu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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