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的颤音仿佛一道无形的命令瞬间刺破了赵家峪的宁静。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各队头领便已神色凝重地聚集在老槐树下的地窖里。
昏黄的油灯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山雨欲来的紧张。
林锋坐在唯一的木箱上眼神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他没有解释铜铃为何而响只是等所有人都到齐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宣布了三条新规。
“第一从今天起所有部队行动一律使用代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张二虎的突击队代号‘泥鳅’要滑不留手;陈大娃的侦察队代号‘夜莺’只在暗夜里鸣叫;李青山的游击队代号‘铁犁’给我把敌人的防线犁个底朝天。
以后不准再叫我‘林教官’或‘师父’我的代号是‘风’。
” 地窖里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
这不仅仅是改个名字那么简单这是在斩断他们心中最亲近、最依赖的那根线。
林锋没给他们太多消化的时间继续说道:“第二任何战斗结束后战场上不许留下一颗弹壳不许留下一处我军的标记。
所有弹壳全部回收送去后方熔了给乡亲们打锄头、铸犁头。
” 这规矩更怪了。
打了胜仗不留名号连个威慑敌人的标记都不放那不是白打了? “第三”林锋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以后所有新训口诀操练心法不准再提‘老师所授’四个字统一改为‘这是前人拿命试出来的话’。
” 话音落下地窖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三条规矩一条比一条离奇一条比一条冷酷。
这是要抹掉他林锋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沉默中性子最烈的张二虎第一个站了起来他粗糙的脸上满是困惑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丝明悟。
他挠了挠头瓮声瓮气地说道:“俺……俺有点明白了。
以前是林教官您拽着俺们的手教俺们怎么扣扳机怎么瞄准。
俺们是学您打枪。
现在您这是要松手了是让俺们自己学着走路了!是不是这个理?” 他这一嗓子像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地窖里所有人都豁然开朗。
林锋的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
三天后代号“泥鳅”的行动队完美诠释了新规的威力。
张二虎带着十几个精壮汉子没放一枪一炮就端掉了日军在马家坪的中心粮仓。
他们趁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赶着一辆臭气熏天的粪车混进了日军营地外围。
猪圈里的肥猪被他们悄悄捅了一刀凄厉的嚎叫声不大不小恰好盖过了他们撬开粮仓大锁的声响。
那把特制的精钢锄头只一下就崩断了铜锁。
他们用麻袋装粮动作快得像狸猫全程只有布料摩擦和粮食流淌的沙沙声。
撤离前张二虎划着一根火柴扔进了堆满空麻袋和稻草的仓库。
大火冲天而起日军乱作一团只当是意外失火。
等他们手忙脚乱地扑灭大火整个粮仓早已空空如也。
日军的调查官折腾了整整五天现场找不到一个脚印找不到一颗弹壳甚至连撬锁的痕迹都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
最终他们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结论:系内部监守自盗纵火毁证与抗日武装无关。
城里当翻译的高先生秘密传出话来:“宫崎少佐气得把电台都砸了他对着电话吼说八路打仗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林锋听到消息时正在用草秆编着草鞋他头也不抬只淡淡笑道:“影子才最该留下风吹过是不需要留痕迹的。
” 这股“风”很快吹遍了根据地的每一个角落。
南岭的密林里陈大娃的“夜莺”侦察队正在进行一场匪夷所思的考核。
所有队员蒙着眼睛题目只有一个:凭耳朵分辨出十米外不同鞋底踩在落叶和泥土上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学员忽然举手声音紧张:“报告!两人胶底军靴是鬼子的巡逻队!” 陈大娃没有作声静静地等了片刻林子里只有风声。
他揭开学员的眼罩指了指不远处一闪而过的灰色影子:“看清了那是一只受惊的野兔。
” 学员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陈大娃却没有责备他反而让所有队员摘下眼罩原地闭耳静坐足足一刻钟。
“用脑子去听用心去感受。
”他轻声说“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听到了什么而是听到了本不该有的声音。
” 几天后一队伪军乔装成逃难的村民企图混进村子偷袭。
他们很聪明所有人都换上了草鞋说话也带着本地口音。
但在经过“夜莺”的暗哨时他们被识破了。
原因简单得令人发指——这些“村民”的呼吸节奏太稳了步伐间的间隔均匀得像是用尺子量过。
真正的庄稼人长途跋涉呼吸必然有粗有细脚步也深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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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抗战让你练新兵你全练成兵王第155章 没有名字的仗最好打来源 http://www.wantun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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